【第6章】贺侯爷再娶新妇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新章节地址------破败的房间里,郁百岁把药喂完正要转身放下碗,衣摆就被一只干瘦的小手抓住。“姐,你是不是也要走了,能不能……别走,别丢下我。”九岁的少年,已经明白了’走’的另一层意思,此刻满目惊惶,强忍着泪光和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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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总角之年起亲亲昵昵的顷澜哥哥,到燕尔新婚时羞羞怯怯的一声顷澜,怎么现在,她竟没有资格喊这个名字了吗?
她的沉默让霍顷澜眼中的狠意加深:“说话!”
在罪奴所里的那些日子,郁百岁最想见的就是霍顷澜。
她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他,也有很多很多话想跟他说。
可是今时今日,一道指婚,一个许棠云,让她已无话可说。
慌乱的心忽然就归于沉寂,她挣脱开他的禁锢,后退两步行了一礼,态度谦卑而恭顺,“贺侯爷再娶新妇。”
“就这一句?”霍顷澜死死盯着她,双目猩红,“郁百岁,难到你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郁百岁不明白,以至于满脸茫然。
无缘无故被休的是自己,他至今未有只言片语的解释,如今却来问她要什么交代?
“好,郁百岁,我是瞎了眼才会……”
多日来的隐忍克制终于爆发,霍顷澜伸手指着她,目光可怕至极。
只是话未说完就一拳捶到旁边的柱子上,转身疾步如风出了长廊。
郁百岁目送他的身影彻底消失,这才自嘲的笑了笑,眼前有些模糊:“你没瞎,你已经回头是岸,可是霍顷澜……”
即使你忘记承诺,即使你休妻另娶,我还是挣扎在过去的回忆里,上不了岸。
……
长廊里发生的一幕很快报给了许棠云。
她久久没说话,掌心却不断用力,直到怀里的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才一把丢给蕊心:“养不熟的畜牲,把皮给我扒了做一副手捂。”
蕊心习以为常的领命下去,冯氏这才说话:“郡主,你当初要把郁百岁接到府中来,老奴就觉得不妥,她毕竟和姑爷……照我说,以防后患,直接弄死了事。”
许棠云摇了摇头,“她死了,我就永远也斗不过她了。她活着,我却可以让她一无所有活在地狱。”
说到这里,许棠云勾了勾唇,目光却比窗外的天色还要阴:“奶娘,弄死一个人容易,但我要的,是把她从霍顷澜心上连根拔除。”
……
没日没夜的赶工,加上另有二四十二个绣娘协助,郁百岁只需绣喜服背部从肩贯穿至底的七尾凤鸟,嫁衣很快赶制了出来,并送来试穿。
等许棠云换衣的间隙,有两个绣娘窃窃私语。
“不愧是老安王的掌上明珠,虽说是郡主,这嫁衣规格可完全是比照着公主来的。”
“公主算什么,满京城谁不知道现在的朝廷是老安王说了算?太后和皇上尚且都要退避三舍,那些公主还真比不上郡主尊贵。”
“要不怎么说同人不同命呢!说起来,先帝驾崩前为当今皇上指定了三位辅政大臣,老安王摄政多年权势熏天,而郁大人却落得个满门抄斩……”说话的绣娘偷偷看了眼郁百岁:“说不定是有些人八字硬给克的!”
郁百岁站在旁边,垂目敛容似听非听,安静的就像一个局外人。
突然,内间传来一片骚动。
绣娘们正不知所以,就见蕊心冲了出来,一面派人去传御医,一边指着郁百岁厉喝:
“这人包藏祸心谋害郡主,抓起来!”
第7章 是我看错了你
郁百岁甚至来不及辩解一句就被带下去关进了刑房,这一关就是一夜。
第二天天刚亮,霍顷澜一脚踹开刑房的门,将缩在角落的郁百岁提了起来。
“老实交代,你究竟给棠云下了什么药?”
郁百岁茫茫然,干涸的唇无力开合:“没有,我真的没有……”
他这样气怒,是为了许棠云吗?
心脏一点点收紧,针扎般的疼,可她甚至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又能交代什么。
霍顷澜冷笑:“郁百岁,是我看错了你,你不仅水性杨花,竟还蛇蝎心肠!”
郁百岁脸色一白,气的浑身发颤。
他认为自己给许棠云下药,所以说她蛇蝎心肠,她可以理解。
可水性杨花却从何说起?
他难道不知道,她心里从始至终住的是谁?
经历了生死劫难,自以为红尘看穿,为什么面对他,还是委屈,还是不甘。
“霍顷澜,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侮辱我?!”
“侮辱?”霍顷澜语如淬毒,话锋却陡然一转:“昨夜楚捭阖曾来过。”
这句话让郁百岁怔愣当场。
义兄竟还活着?难怪她昨晚隐约听到刑房外有打斗声,莫非就是义兄……
她脸上毫不遮掩的惊喜深深刺了霍顷澜的眼,一块写满字的锦帕带着劲风甩到她脸上,“郁百岁,如果我对你是侮辱,那么你告诉我,这算什么!”
郁百岁将锦帕捡起,刚展开就是一怔。
这竟是她的锦帕……
待将写在锦帕上的内容看完,已经哑口无言。
她这种反应看在霍顷澜眼里无疑就是默认,眼底霎时蒙上血色:“怎么不说话了,情郎都找上门了,却没能跟他他比翼双飞,是不是很遗憾?”
“不,怎么会,义兄他……”郁百岁脑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快的抓不住,只能一把抓上他:“我义兄现在在哪里?”
“你竟然还有脸问我他在哪!”霍顷澜盯着衣袖上那只细手,像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般重重一挥,郁百岁骤然跌倒在地,下一瞬就被一只大手紧紧扼住下颚。
“你刚从罪奴所出来,楚捭阖就找到了我都郢侯府,昨晚竟还胆敢夜闯刑房,可惜没救出你,反倒将你们的定情信物给落下了。”
郁百岁连连摇头,却迟迟说不出一个字来。
楚捭阖是父亲的义子,她从来当他是兄长,他们之间清白磊落,哪里来的私情?
可这锦帕确是她的,上面的字迹又确是义兄的,她百口莫辩。
而霍顷澜也不需要她的解释了。
他俯身抵上她的额头,猩红的眼逼视着她清泉双眸,字字切齿:“郁百岁,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你恨我?”郁百岁如遭雷击,呆滞半晌却是喃喃一笑:“真巧,我也恨你啊……”曾经有多爱,如今就有多恨。
霍顷澜眼神一闪,正要再问,刑房的门再次被打开。
冯氏看着室内两人的情状神情微变,轻咳了一声请示道:“御医已经查明,正是这个罪奴在嫁衣的绣线上浸染了雷公藤和使君子的汁液,才诱发郡主肾脏衰竭的旧疾,依侯爷看,该怎么处理?”
霍顷澜松手起身,居高临下睨了她最后一眼,“一个罪奴而已,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话落,拂袖出了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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