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阅读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小说大结局?小编提供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小说第25章至26章完整在线阅读:以为对方会抢走信纸,季洲还特意伸长了手臂,幼稚得像个玩闹得小孩子。 猝不及防,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小说第25章 免费阅读
“饿了,”焦文泽望眼时间,准备故技重施,“今晚吃什么?”
“蛋糕吧。”季洲倾过身,将露出一角的纸抽出来,勾唇笑道,“不然家里该塞不下了。”
焦文泽闻言,余光跟上。
直至季洲打开信纸,张口就要念出——
焦文泽骤然环过手臂,捂住了对方的眼。
以为对方会抢走信纸,季洲还特意伸长了手臂,幼稚得像个玩闹得小孩子。
猝不及防,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两人维持别扭姿势,谁也没再动弹。
季洲眨眼时,睫毛挠过掌心,痒得焦文泽手颤了颤。
手臂自肩头环来,将季洲牢牢圈在里面。
呼吸声极近,两人僵直的身子昭示着,谁都觉得此刻亲昵得过分了。
可两人都将此刻小心翼翼捧着,生怕将什么打碎掉。
直至手臂酸涩难耐,季洲方才缓缓放下。
一时之间,焦文泽也泄了力,故作冷静地将手收回。
“不是饿了吗?”季洲眨了眨眼,“甜品给你,这叠信我就留着了。”
说完,他将手上这张,也小心塞进袋子里。
……这叠?
焦文泽沉默。
揉揉额角,他放弃挣扎了。
挖出一勺甜品,焦文泽心不在焉地,考虑如何将那叠信毁尸灭迹。
只可惜,季洲将羞耻信件掏出来,晃悠两下后——
就哼着歌藏回了房间。
全程不过几十秒,根本没给焦文泽抢夺的机会。
对面窸窸窣窣。
小家伙方才还拐弯抹角,控诉家里甜品太多,解决不完……
句句都是对尝腻心爱之物的忧虑。
哪知话音刚落,季洲就又愉悦搬出两盒,吃了起来。
抿了抿唇,焦文泽也后知后觉,自己实在太笨拙了。
哪有送礼物,还送得每天重样的道理?
只怪自己对小家伙的了解,实在是太少太少。
凝视对面的发旋,焦文泽用力,将蛋糕戳进一条裂缝。
是该安于现状,还是尝试着,再前行一段路?
不行的话,再退回来。
一个念头突然钻进脑海,焦文泽嗓子一紧。
——就怕前方是悬崖,稍微不注意,就会摔进深渊。
“明天……”焦文泽犹豫着,“有空陪我去一个地方吗?”
鼓着腮帮子,季洲投来疑惑视线。
“一个酒会,在城市心脏。”
小家伙闻言,明显蹙了蹙眉。
焦文泽也觉得,自己太突兀了。
可话已离口,不能回收。
“不必担心,”他轻叩桌面的手指,有些僵硬,“肯定是让你名正言顺走进去。”
对贵族人来说,参加酒会,不过是日常的琐碎。
平民若有幸攀附上谁,就能拥有西装革履,挺直腰杆进门的机会。
这也成了贵族人,惯常奖赏小宠物的一种方式。
可城市心脏不一样。
那里同样会充斥虚与委蛇, 处处都是行走的浮夸假面。
可归根究底,无数贵族人,此刻正为之殚精竭虑,只求一纸邀约来证明自己——
并非是被养废了的浪荡子弟。
出身优渥不过是骄傲的基石,只有极少数人,能够搭建阶梯,触摸到天空。
焦文泽算是其中一个。
将“名正言顺”四字,细细咀嚼几分钟,季洲舒展开眉眼:“焦公子近日以来,越发幽默了。”
焦文泽眼神一暗。
话虽说得轻巧,却确实是个沉甸甸的承诺。
在宛如金字塔顶的场合,举手投足,都被千万人用放大镜紧追不放。
平时再放`荡的人,等到那时,也乖乖捎上门当户对的人,安分举杯社交。
牵上平民,还名正言顺带进去?
实在是个笑话。
要扛上多少***的重压,才能做出这种决断。
“算了吧,据我所知,仅有的几个……”季洲没再继续。
可焦文泽哪会不知,那未尽的话语究竟是什么。
还是太莽撞了,焦文泽搁下勺子。
若流言蜚语急剧增长,被波及的,可不止他一人。
刚想敷衍过去,只听对面小声传来:“让你被其他人指指点点?不行,我可舍不得。”
舍不得,舍不得。
三个字在耳膜不停冲撞。
再没什么裹足不前。
焦文泽像捧着彩色玻璃珠的孩子,只想站上峰巅,昭告整个世界。
他收获了多么美好的一颗。
——只要珠子愿意滚动,他就能撞出一份五彩斑斓。
“如果,我执意如此呢。”焦文泽问,“你会不会害怕?”
向来是平民恃宠而骄,百般暗示,豢养的人却故作不知……
哪有贵族人一本正经,偏要如此的道理。
思及那些被恶意抹黑,通篇妖魔化的报道,季洲方才也一阵心悸。
不过……
对比焦文泽小心询问的模样,季洲捏了捏手指。
忽然觉得,一切都无足轻重了。
“现在,我对外的身份,不正是你的小宠物吗?”靠上椅背,季洲挑了挑眉。
“一睹城市心脏的风貌,可是每个宠物的终极追求。”
眉间一皱,焦文泽似乎对宠物二字颇有不满,却又无从反驳。
在老虎身上拔完毛,季洲立马又上手,安抚回一只温顺的大猫。
“总之,夫唱……”刚开口,季洲就差点闪了舌头。
忙改掉自己乱用成语的毛病,他轻咳一声:“毕竟现在,我俩可是被绳子拴在一块儿的。”
“你要是不担心被拖累,我也就没有害怕的道理。”
季洲埋下脑袋,凝视洁净地面上,映出的隐约轮廓。
侧首,只见两人影子连在一块儿,身边人动作时,会将影子暂且分开。
可很快又靠了回来。
季洲几不可查地踩了踩那一块,想将两人的重叠部分固定住。
音乐舒缓,间或含着高跟鞋经过的响动,可即便如此,众人的清凉声线还是难以忽略。
每个人都西装笔挺,姿态有礼,却无丝毫真情。
果真如想象般,无趣的贵族人。
季洲眯了眯眼。
不过……幸好还有个不一样的。
腰身忽地被环住,一把向旁侧揽去,季洲舔舔唇,赶忙将表情换好。
唯唯诺诺抬头,他刚撞上对面的探究目光,就像受惊的小鹿般,颤抖两下。
慌乱移开了视线。
明知是假装的,焦文泽还是不由地,被小家伙眼神弄得心软不已。
安抚地上下顺了顺,任凭小家伙将脸埋在肩膀,焦文泽将对面视线牵了回来。
他说:“您知道的,平民都比较怕生。”
收回暗地的轻蔑,贵族人理解地点头:“毕竟是出生就带着的东西,自然无法改变。”
他将最后四个字,咬得意味深长。
“的确如此。”不知怎的,即使面上严肃,焦文泽言语却是含笑。
“不过……有时候,后天的机遇更重要。足以将过去撕毁重来。”
对面的人,没再接话。
碰了碰手上酒杯,两人擦肩而过,寻找下一位合作对象去了。
“那家伙,也算是好心提醒。”被搂着向前时,季洲半开玩笑道,“焦大少真要坚持这惊世骇俗的决定?”
“哪算得上好心。不过是高高在上,以为自己什么都懂罢了。”焦文泽跟着压低声音,“决定既然定下,哪有收回的道理?”
季洲闻言,与他更贴近一些:“那现在,焦大少岂不是被逼无奈了?”
焦文泽摇头:“是甘之如饴。”
以谈合作的名义,焦文泽搂上季洲,在全城顶尖的贵族人面前,晃悠过好几转。
众人视线也由最初的隐晦,变得越发难以隐藏。
惊异,探究,鄙夷,嘲弄。
如刀的,灼热的,全都射击在季洲后背。
可处于视线焦点的季洲,反倒觉得熨帖不已。
害怕?自然是有的。
若真无所畏惧,他也不必伪装那么多年,只为苟活于人世了。
不过……
落于腰侧的手宽大有力,捎着令人心安的温度,季洲瞥了一眼。
大概是疯了吧。
竟有种昭告天下的快意。
本就一无所有的季洲,将他的贫瘠当成了铜墙铁壁。
即使高墙倒下,自己也没多少可以失去的。
可是……
季洲小心抬头,注视身边的人。
焦文泽转过脑袋,以眼神询问。
“这一步,还是太莽撞了。”季洲轻叹一声,移开视线。
远处,一道身影逐渐接近。
一时之间,他竟觉得有些恍如隔世:“你都算不上了解我。等你看清,兴许就会后悔。”
“那你得快点让我看清楚。”焦文泽闻言,扯了扯衣服,“我好早日向你证明。”
季洲没回应,又深深埋下了头。
杯壁轻撞,熟悉的轻佻钻进耳膜:“原来,焦公子不止爱美,还是个长情的人。”
时隔多日,怒气依旧未散尽。
不过表面上,焦文泽只是浅品一口红酒。
随后淡漠回答:“那也多亏单公子那日相助。我才没有错过愿意为他长情的人。”
单公子眯了眯眼。
当两道身影从眼前经过时,他不会承认,那一瞬间,画面竟没有丝毫违和。
即使其中一人,并不该属于这种地方。
即使这两个人,不应担能依偎着淡然前行。
“心能交付,自然是好的。”单公子开口,嘲弄似有似无,“就看你俩受不受得住了。”
假如你捡到我生锈的心脏小说第26章 免费阅读
自进门开始,季洲就被灼烧得不自在。
侧了侧身,他挡住不远处的几道目光,其间的探究分外明显。
“单公子言重了。”将脑袋侧向一旁,季洲勾起唇角,“作为一个合格的玩物,可没什么受不住的。”
他将脸轻轻蹭过焦文泽肩头,数秒后,瑟缩离开。
一只手小心抓过衣摆,视线不敢抬起。
像渴求眷恋却又可怜无助的小动物,连祈求怜悯的资格都没有。
这可不像你那日的张狂。
将玻璃杯搁上侍者盘子,单公子身体前倾,想欣赏这个平民的卑微样。
毕竟,那日被焦文泽威胁后,他可接连冲玩物们泄愤了好几日。
手环在纤细腰上,沉稳有力,单公子瞄了一眼,视线便转向平民低垂的脑袋。
若真如传闻,焦文泽对眼前人倾心了。
那么,能欣赏一番这人的凄惨样,便能成为单公子的一大乐事。
即使事实并非如此,焦文泽不过作秀罢了……
舔了舔唇,单公子来回逡巡过那身线。
巨大兴味,再次席卷而来。
他含着意味深长的表情,将脑袋更凑近了些。
搂住某个演戏上瘾的家伙,焦文泽骤然后退两步,
刚一站定,便将季洲深按进怀中,藏得严严实实的。
不顾怀里人呆滞两秒后,无声的挣扎,焦文泽深吐出一口气。
“如果这都扛不住,那我可太无能了。”他略微提高声音,待尾音落下,却是掷地有声。
周围的人群,继续谈笑,却又状似无意地靠拢。
本以为在这场合,对方必定绕开话题,单公子才会肆无忌惮,开口便冷嘲热讽。
哪知向来低调的焦文泽,竟也能忍受自己成为众人视线的焦点。
鼻梁撞上对方胸口,季洲深吸一口气,试图阻止掉这家伙莫名的举动。
分明出门前说好的,自己依照剧本,继续扮演宠物。
谁知剧情完全脱轨。
季洲张唇,刚吐出一个音节,便被警告性地捏了捏颈后。
皮肤裸露,敏感得一哆嗦。
方才便有些昏沉的脑袋,一时更甚,于是季洲躲在怀里,不说话了。
冷冷扫视周遭,好奇的眼刀立马撤离。
身为矜持有礼的贵族,怎能在公众场合,对别人的私事产生兴趣?
“上回所谓的警告,实在有些意气用事。希望单公子不要介怀。”焦文泽突然转开了话题。
捏紧手,又松开,单公子扯了扯嘴角:“那些久远的事,早就不记得了。”
“那便好。”焦文泽颔首,“你只需记得这次的。”
眼神如利刃,自后背穿透了季洲,径直刺向满脸肃穆的焦文泽。
单公子似乎想说些什么,结果被堵了回去,憋闷半晌的季洲顿觉舒畅。
然而,忧虑还是略胜一筹。
他试探性地挣扎了一下。
果真又被牢牢按了回去。
“我能站在这个地方,很大程度上是靠家族的庇护。与你抗争,自然也没什么绝对优势。”
“可是……”焦文泽揉揉怀里人的发,小家伙用脑袋撞了撞他。
柔软,一路软到了心脏。
他轻叹道:“可再无能,我也会想尽办法护着他。”
“没办法也得护着,谁叫我那么喜欢。”
回去的路上,季洲始终垂着脑袋。
如同他听闻那些猝不及防的话语时,深埋进胸口的脑袋。
焦文泽轻咳一声,抬手,捏了捏对方肩膀。
“这里没别人了,”他出言提醒,“可以抬头看路的。”
季洲头埋得更低,没有答话。
收回手,焦文泽贴上脸,夜风凉意阵阵,还是不敌双颊滚烫。
周围人的视线汇集,他早就发觉了。
那些话,不单是让单公子听见,更是说给其他人听。
今后会出现的张狂流言,他大概能猜到些。
不过,焦文泽心甘情愿,成为众人口中的愚蠢。
“我还以为,你会威胁他。”季洲闷闷出声,“结果那些……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焦文泽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
“焦大少被平民弄昏头的传闻,怕是平息不了了。”季洲叹了口气。
说完这句,季洲被风刮得瑟缩两下。
下一秒,他就故作无事地挺直了腰杆。
像固执的白色毛绒球。
瞧见这一幕,焦文泽小心翼翼,将毛绒球自身后抱住。
怀里人骤然止步,身体僵硬。
贴上脖颈,焦文泽摩挲两下,忽地一顿。
他这才发觉,小家伙皮肤烫得有些不自然。
蹙紧眉头,焦文泽松开对方后,略显慌乱地脱下外套。
将瘦弱身体一把裹进去,他拨通了电话。
“跟谁说话呢。”待对方面容严肃地挂断电话,季洲这才耸了耸鼻子,嘟囔道。
小家伙双颊泛红,抬头后,眼里明显含着水汽。
大雨过后,一颗急待采摘的果实。
焦文泽捂住那双眼睛,轻叹一声:“着凉了,怎么不告诉我?”
自己也任由对方埋头,在半夜的寒凉中,疾走一整条路。
除了他俩,街道空无一人,焦文泽懊恼地看了眼时间,准备再催一催。
“着凉?”眨眨眼睛,季洲语句黏糊,似乎颇为不解。
在面对众人冲动地宣告后,如今两人远离了喧嚣,空气间只余彼此。
这场景,静谧得让人不忍打破。
可此刻,忧虑自然占了上风,焦文泽贴贴那张脸,转瞬间撤离。
季洲昏沉着大脑,身体前倾,用力撞进张开的怀抱。
“如果没着凉,你的脸怎么会这么烫?”焦文泽沉声,“害羞?”
“唔,”季洲循着本能,依恋地蹭了蹭,“那应该,就是着凉了吧。”
见对方明显不清醒,焦文泽更是心急火燎,立马又要拨通电话。
“啊,对了!”猛地抬头,季洲冲那紧抿的薄唇,送上一吻。
焦文泽下意识启唇。
酒味的醉人,裹着晚风凉意,混成了一股专属于小家伙的甘甜。
一触即离后,焦文泽觉得自己也变得晕乎乎的。
“忘了告诉你……之前趁你跟别人聊天,我偷拿了两杯酒喝。”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季洲越说越小声。
“从那时开始,脸就有些烫了。”
将季洲小心塞进被子,卷成寿司,焦文泽终于呼出一口气。
医生匆匆赶来,反复确认过后,表示小家伙的确只是醉酒而已,睡一觉便好。
焦文泽那颗悬吊吊的心,好歹放下了一半。
另一半,则在季洲沉沉睡去后,才完全归了位。
他俯下身子,将小家伙额前的发拨弄至一边。
幸好……上回的荒谬场景并没有重现。
毕竟,此时的焦文泽,并不敢打破这种微妙关系。
特别是在季洲不清醒时。
他并不想让对方认为,自己只是在觊觎这幅身体。
吻了吻季洲耳脉,热度,一路窜上焦文泽的双耳。
洗漱过后,他小心翼翼躺上床。
趁着还未关灯,他刚想多看几眼,寿司卷就咕噜咕噜,滚落至怀里。
以“照顾醉酒人士”为理由,焦文泽才放心大胆跟季洲躺在一块。
为此,他还装模作样拿了两床被子。
而如今,迷糊的季洲一投怀送抱,焦文泽立马忘却了原则。
拉开裹得紧紧的那床被子,一脸正经的焦大少,一溜烟钻了进去。
至于另一床,还维持方方正正的姿态,在椅子上瑟瑟发抖。
这一切,陷入沉睡的人并不知情。
他下意识地,朝那熟悉的香味靠近,焦文泽立即伸手搂住。
慌乱半晌,直至此刻,两人终于有机会安静相拥。
焦文泽手环在背后,顺着脊柱抚摸几下,对方瑟缩着,又往前挤进些。
身上暖意,连带着微醺,分外明显。
不过几分钟没看住,小家伙便能醉成这副模样。
焦文泽有些哭笑不得,漫无边际地想着,改天要将家里的酒全部藏起来。
最好能哄得他再也不碰。
除非特殊时期……
打断脑海里不可描述的画面,焦文泽“啪”地一下,拍灭了灯。
生怕再多望他一眼,那些汹涌的东西,又能决堤。
之后日子里,两人关系似乎也没什么大的进展。
除了季洲,没两天就默默将枕头和被子,搬进了另一个房间。
除了那个房间里的被子,有一床很快不翼而飞。
除了两人从背靠背、占据床两侧的姿态,变成了挤在中央、紧紧相贴。
除了轻声的一句“晚安”,不知何时,变样成自然而然的晚安吻。
除了……
上身赤裸,焦文泽埋头,冲眨眼无辜的季洲,狠狠咬了一口。
敏感部位,从未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下,被这般照顾过。
季洲睡衣半开,胸口的起伏清晰可见。
他只能微张起薄唇,不停喘息。
喉结滚了几滚,焦文泽在颈侧舔舐几下,便一路移动到那双微闭的眼。
睫毛不住颤动,接受了这个轻柔的吻,惹得焦文泽心痒不已。
可再心痒,还是得保持些许理智。
焦文泽一边若有若无吻着,一边轻声挤出话来。
“季洲。如果这算是一种安慰的方式,那真的不必。”
“我没有难过,也没什么可为难的。正如我之前说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季洲喘息半晌,总算才缓过了劲,睁开眼睛。
双目漆黑,他径直望向那个人,沙哑着答道:“最后几个字,也正是我想说的。”
见对方依旧维持这那个动作,没有半分要继续的意思,季洲狠狠咬了咬牙。
“哪来什么安慰不安慰的……”
“我只是,想跟你,深入地,交流一下,而已。”
说完这句,季洲愤愤地翻了个身,趴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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