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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依旧惹衣香精彩章节全文阅读

2020-06-17 02:46作者:佚名来源:本站整理浏览:552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智慧累积非一书之功,多读桃花依旧惹衣香精彩章节全文阅读这样的小说,让你积累智慧满满,嘉兴四月,丝雨如烟。青衫冉冉,蓝衣翩翩。潮生碧海,祸起红颜。弹指落英,九阴遗篇。华山论剑,襄阳孤悬。江湖眷侣,携手人间。

桃花依旧惹衣香全文阅读

四月的嘉兴,桃娇柳艳,风柔日暖,间或有雨丝疏疏飘来,沾在衣服上连半分湿痕都没留下。

这样的时节,街上游人如织,烟雨楼客满也毫不稀奇。

楼外迎客的伙计早就换了说辞,作揖行礼,连连致歉,小意陪笑,劝客回转。

别的客人牢骚几声便作罢。只有一位青衫客恍若未闻。

他容貌怪异之极,除了两颗眼珠微微转动之外,一张脸孔竟与死人无异,完全木然不动,说他丑怪也并不丑怪,只是冷到了极处、呆到了极处,令人一见之下,不寒而栗。

伙计心里害怕,脸上笑意不敢减去半分,赔尽好话,仍在尽职。

青衫客听得烦了,冷哼一声,转身欲走。

伙计犹豫了下,颤声说道:“客官顺着这个方向前行,走不多远便能看到福满楼。这时节,或许它家还有空座。”

青衫客闻声缓缓回头。

只一眼,那伙计便冷汗涔涔,手脚也有些软了。

待此人走远,他瘫软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青衫客此番出行,专为寻找负气离家的女儿,连日未果心情哪里好得起来。

被烟雨楼拒之门外,心中更是恼火。他自恃身份,断不会与平常人计较。

只是嘉兴他来过数次,福满楼到是头回听闻。

没走多远,果见福满楼。

外观有些老旧,毫不起眼。伙计见有人来,并不上前迎客。只扬声道:“客官里面请。”

青衫客素来挑剔,见状暗自皱眉。不想入内,到有惊喜。

楼内摆设皆是寻常之物,布置却有巧思,看着整洁大方,自成格调。

一楼客人不多,但他素来喜静,不待伙计招呼抬步上楼。

二楼人更少,有个样貌清秀的女子正在调弦,未开口,周遭便有叫好声响起。

青衫客脚步未作停留,直接走上顶层。

此间,空无一人。墙角立着屏风,有件湖蓝色的长衫搭在上面。间隙处,隐隐可见后面置了张长榻。

窗边有两张桌子,其中一张桌上摆着茶盘和几样零嘴小吃。

青衫客落座后发现茶壶里水是温的。随手倒了一杯,但见杯中芽芽直立,汤色清洌,幽香四溢,竟是极品的明前龙井。

入口神清气爽,胸中烦闷消了许多,顿时来了胃口。

青衫客再看气喘吁吁跑上来的伙计也顺眼了些。

“去,把你们家的招牌小菜上来几道。”

伙计面带难色。“客官,这层楼不招待外客。等我家少东回来,小的不好交待。不如您请移驾到二楼,酒菜给您打个八折如何?”

青衫客眼睛一翻,怒道。“谁用你打折!别说你这小小酒楼,便是皇宫我也去得,顶层有甚稀罕!去,酒菜端来!”

伙计慑于青衫客气势,口中呐呐,却迟迟不去。

正僵持间,楼梯口传来吟唱声。“轻烟漠漠雨疏疏,碧瓦朱甍照水隅。幸有园林依燕第,不妨蓑笠钓鸳湖。渔歌唉乃声高下,远树溟蒙色有无。徒倚阑干衫袖冷,令人归兴亿莼鲈。”

声音悠扬清越,没有嘉兴话特有的软糯之音,吐字清楚,尾音宛转,让人神思清明,身心通透舒畅。

青衫客忍不住循声而望。

未及见人,先见一把折扇在楼梯口忽上忽下,或开或合,如花间戏舞的蛱蝶,左飘右飞,煞是好看。

“少东家,我的公子爷,您可回来了。别在那耍帅了,您快来看看这事怎么办吧?”

伙计如蒙大赦,急急喊道。

“哼!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你自作主张又放人上来!”

话音未落,楼梯处转进个未及弱冠的少年。

双手交替中扇子在空中连翻了几个扇花,刷的一声合起,随即被手指轻巧弹起,直直倒插颈后。动作一气呵成,潇洒悦目之极。

青衫客见这少年接近中等的个头,身着宽袖广身蓝袍,腰中系着金丝绦带,髻上斜插一支碧玉桃花笄。

面如脂玉,肌莹质润。剑眉疏朗,星目含波,灵动澄澈,顾盼生姿。琼鼻樱唇,肩细腰弱,体态风流。行止间,昂然洒丽,倜傥自在,别有一番难书难画的韵致让人难以移目。

饶是青衫客行走江湖多年,阅人无数,也禁不住在心里喝了声彩。好一个翩翩美少年!

“小的哪有这个胆,是这位客官自己硬要上来的!”

伙计不满地咕哝着。“他走那么快,我怎么拦?”

少年白了伙计一眼。

“还敢顶嘴?我看这个月的工钱你不想要了!”

“不要啊,公子爷,我上有高堂,下......”

话没说完,被少年打断。“下有刚过门的新嫁娘~小李子,这句话我听得耳朵都快磨出茧子来了。高堂你自己养,至于娇滴滴的新嫁娘,本公子就替你笑纳了。”

伙计应得爽利。

“好哩,咱就这么说定了。”

青衫客有些纳闷。自家妻室被人言语上轻薄,换作是他早叫对方死上十回八回了。可这伙计若无其事,仍笑嘻嘻的。

“定你个头!客人来都来了,就要好好招待。还不滚下去,顺便拿些酒菜过来。这点小事也要我说,真不让人省心。”

少年气呼呼坐下,打量了青衫客几眼,见他并不理睬自己,甚感无趣。

自茶盘中取另一茶杯在手中如扇子般翻来滚去,可能不够熟练。翻了几下,茶杯便滚到桌下。咔的一声,裂成两瓣。

少年耸了耸肩,从颈后取出折扇,继续玩了起来。

桌子总共就那么大,少年的折扇频频从青衫客眼前掠过。这种孩子气的举动难得没让他讨厌,反而取悦到他。

被骚扰的次数多了,视线难免落在折扇上。青衫客神色微凝,手指虚弹。

少年腕间如遭针扎般刺痛,手一松,折扇到了青衫客手中。

上好的和阗白玉为柄,扇坠是朵用同色玉雕的桃萼。

打开折扇,一纸桃花开得正艳,风动隐有暗香浮过。落款处是“灼灼”二字。

青衫客瞧得分明,这树桃花竟是用女儿家脂粉调色画的。

细笔勾花,信手点染,法健色新,颇有意趣。

其中一朵桃花与众不同,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枝头茕茕孑立,姿***柔,惹人怜惜。

画法是他生平仅见,心中大奇。

翻到另面,眼前又是一亮。

雪白的扇面上题了首诗。字体书写与当下技法大相径庭,勾划匀停,错落有致,颇具骨感。

细看诗句,青衫客不禁念出声:“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端得是首好诗,只是这心境不该是少年人有的。

“诗是何人所作?”青衫客问道。

“你猜?”

少年回了个白眼,不答反问。

“书画师从何人?”

“雕虫小技,岂用人教?”

少年夺过扇子,昂头斜视。

“即便我想学,这世上何人可师我?”

此话相当狂妄无礼,却颇合青衫客的脾性。

他遥想自己这般年纪时,同样恃才傲物,睥睨天下。可惜他一身所学浩瀚,除了女儿和几个逐出门墙的徒弟再无其它传人,未免可惜。

眼前这个少年灵心慧齿,举止不俗,定能将他所学发扬光大。当下心生收徒之念。

不及再问,伙计端了酒菜上来。茶盘和零嘴撤去别桌。

青衫客见菜色丰富,碗筷摆了两双。哪能不明白,酒菜俱是招待这少年的,自家不过是沾光罢了。

少年不动筷,只睁大乌溜溜的眼睛打量他。

青衫客瞥了眼,并不言语,径自开餐。入口酒醇菜香,十分美味。他出岛寻人以来,数今天这顿吃得开心。

“兄台,你身上隐隐有药草香,是大夫吧。”

不等青衫客反应,少年接着说道:“还有淡淡的海水咸腥味,家一定住在海边。”

青衫客停箸不语。

“既然你不否认,看来我说的没错。”

少年面有得色,用折扇一指。

“把手放这儿,让本公子瞧瞧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青衫客嘿然。撂下筷子,手掌摊开向上,放在桌边。

少年拽过他的手,没看几眼,忙缩了回去,换成折扇。

青衫客顿感异样。

方才掌中触感尚存,软滑细腻,柔若无骨。

握着扇柄的手,纤指修长,颜色比玉更胜几分。

再看少年圆润玉白的耳垂上穿着耳洞,不觉莞尔。

原来,眼前的这个不是少年,而是易钗而弁的少女。

本来以青衫客的眼力不难看出破绽,可他心思全系于女儿一身,对其它人、物提不起丝毫兴趣,所以走了眼。

思及女儿平日里也十分顽皮任性、刁钻古怪,与这少女颇有几分神似,不禁爱屋及乌起来。

“手掌曲伸有力,指节没变形,生活应该过得去,没吃什么苦。”

见对方面无表情,少女甚感无趣。用折扇戳了戳青衫客的手,表达不满。

“兄台,对不对说句话嘛。”

青衫客自觉配合,点点头。

对方反应冷淡,不是少女想要的。索性站起来在他身边绕了个来回,仔细端详起来。

此人身材高瘦,文士打扮,明明是件普通的青色直裰,在他身上竟穿出别于常人的无上风华和凌然气度。

望而生畏的面瘫死人脸,怪诞诡异。反衬得一双眼睛神采飞扬,湛然不羁,邃如寒潭,幽静无波,深不见底。

少女看得入神,一时忘了言语。

桃花依旧惹衣香精彩章节

楼下弦索声动,伴之清柔婉折,紧慢有致,疾徐相错的海盐腔。

歌者音如细发,响彻云际。每度一字,几近一刻。

青衫客精通音律,听到妙处,不禁击节颔首。

曲终歌罢,半晌未闻有声。一干食客意犹未尽,连连鼓噪。

青衫客耳力极佳,在嘈杂中听得有人高声说道:“秀儿姑娘不唱也罢!在小可听来,除柳家女公子声出天籁之外,世间再无能入耳之音。”

青衫客心中微诧,此间竟有能当此誉者?

“嚷嚷什么?都给我住口!不爱听就出去。捣什么乱?”

少女娇叱声起,楼下立时静了。

“秀儿,你上来。”

脚步声响过之后,上来个碧玉年华的女子。

看着面目清秀,身材娇小,颇有几分姿色。抱着琵琶,站在少女面前略显局促。

“秀儿努力了,可就是唱不出师父您的神韵。要不您再教我一回?”

少女本不想应允,偏偏对上青衫客兀自不信的眼神,莫名起了争胜之心。

走到中央左右投袖,眼帘微垂,手指轻捏扇柄打横平端,似瞋还笑,略睨向他。

青衫客心头微突,脑海里盘旋着曹子昂那句“红颜宜笑,睇眄流光”。

少女唇动扇开,字随腔出。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溅!.....”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那荼蘼外烟丝醉软,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闲凝眄、生生燕语明如剪,听呖呖莺声溜的圆。”

她甫一开口,青衫客便已呆了。

词工曲丽,吐字归音,一唱三叹,身姿曼妙,意韵隽永,令人耳目一新。

在海盐腔的基础上糅杂了其它唱法,更加委婉、细腻、流利、悠远。

这样的身姿、唱法、腔调,青衫客前所未见。

他自忖文才武学,书画琴棋,算数韬略,以至医卜星相,奇门五行,无一不会,无一不精,不但是大宗师,还是大才子。

今日在福满楼竟接连被刷新认知,望向少女的眸色不知不觉中幽深了许多。

少女唱完,福满楼内外鸦雀无声。她侧耳倾听,半晌仍无回应,面上甚感无光,不禁怒道:"怎么无人喝彩?"

秀儿反应过来,上前拉着她的手。

“哎呀,您这一开口,我都回味不到刚才天籁的余韵了。”

少女用折扇在她头上敲了一下。

“你的诚实,取悦了我。”

秀儿扑嗤笑出声,随即软语相央。

“我的好师父,今天这段一定要教给我。”

“真是个小戏痴。”

少女得意洋洋。

“乖徒儿,要学可以,先让为师好好调戏调戏。”

说完,双手捧着秀儿的脸,来回***。

“师父,师父啊。您......您就不能正经点吗?”

秀儿好不容易挣脱魔掌,死死捂着脸不肯让少女再得手。

“不能。我天天都快无聊死了!就剩这么点乐趣。哼,你若不依,我就不教你。这曲儿,全天下除了我,绝没有第二个人会。”

少女轻摇折扇,口中咭咭怪笑,围着秀儿打转。

“怎么样,你就从了为师我吧。”

“师父......这可是你逼我的。”

秀儿趁她不备,手伸到少女腋下呵痒。

少女极其怕痒,登时转攻为守,连连求饶。

二女年龄相差不多,很快你来我往闹作一团。

青衫客自妻子亡故后,离群索居,一直与女儿相依为命。眼前这般欢声笑语多年未见,心下恻然,不免追思往昔。

楼下高喊了声:“贵客到~”

伙计领上来五六个人。为首的是个俊秀的青年士子,自进来目光便定在少女身上不肯移动半分。

见她只顾与人笑闹,根本不睬他,便凑身过去。

“其华妹子,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

“谁是你妹子!盖承业,我们柳家没你这号亲戚。”

她声音大了些,青衫客回过神来,略一思索,便知柳其华是这少女的名字。

折扇上的落款,应是她的小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果然人如其名。

“你我两家是世交,叫声妹子怎地不行?”

盖承业态度愈显亲昵。

“况且,我已备好帖子,明日便可上门提亲。”

柳其华嗤道:“不必明日,我现在就答复你。谢谢抬爱,慢走,请回。”

盖承业正色道:“婚姻大事向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你可以擅自作主的?”

柳其华抚掌笑道:“说得好,既然你这么自信,明日尽可去试。只要爹爹肯答应,我断无不从。”

久不出声的秀儿急了,扯了扯她衣袖。

“师父,别忘了您的几个条件,全嘉兴人都知道。难道要为他破例吗?”

柳其华捏了捏秀儿的小脸蛋。

“傻丫头,担心什么?我爹爹早就说了,柳家不缺我这口饭。我不应允,他老人家才不会将我许人。”

盖承业横了秀儿一眼。

“那些条件实在儿戏,若无人能做到?你一辈子都不嫁人?”

不待柳其华反驳,有人抢先开了口。

“敢问是哪几个条件?”

柳其华循声望去,邻座多了四个客人。

问话的是坐在主位,长身,美髯须,容貌魁峨,看起来颇具威严的中年男子。目光定在她身上,满眼的惊艳。

他左右各有位儒生打横相陪,一个年龄偏大,须发苍苍,神情倨傲。

另一个面净无须,微露愁苦之相。末位坐个黑面虬髯的汉子,目光凶恶,让人不愿与之对视。

柳其华皱了下眉,斥道:“小李子,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不成?今天放了多少陌生人上来?!”

伙计讪笑着。

“这真不赖我。只要您一献声,咱这福满楼就座无虚席。下面早都坐满了,剩下的客人不领到这儿还能到哪儿?”

秀儿撇撇嘴。

“说得好听,不知道收了多少客人的好处?”

伙计心虚着不敢接话。

柳其华懒得追究,亦懒理盖承业,更懒得答邻座的问话。从腰间荷包中取出把精巧的小刻刀,卸了外面的皮鞘。又捏出一方拇指般大小的印石料,自顾自地刻了起来。

楼上除青衫客旁若无人地自斟自饮外,一时气氛尴尬起来。

中年男子面静无波,微拱手,扬声道:“在下颜永济,敢问小娘子哪几个条件?可否详告?”

柳其华沉默以对,手下刻刀丝毫未见停顿。

邻座的老者面露不悦。

“得我家主人相问,那是天大的幸事。还拿乔作态,简直不知所谓!”

秀儿性急口快,恼了。

“不知所谓的是你们!我师父是何等样人,凭你们也配让她开口?”

老者正欲反驳,颜永济抬手制止。

“雪溪先生,稍安毋躁。”

他站起身揖道:“方才是颜某唐突,请小娘子莫怪。家侄素好丹青,在下听闻嘉兴有位擅绘桃花的国手,人称“十绝公子”的柳大郎是此间常客,特备重金求几纸丹青。小娘子恰和国手同姓,莫不是贵亲?”

秀儿掩唇一笑。

“几纸丹青?怕是你全部家当也买不起我师父画的桃花!全嘉兴谁不知晓,柳大郎画的桃花,随便一朵便值一锭金子吗?”

柳其华吹了吹刻刀,微哂。

“哪有那么不值钱,几年前便是一瓣桃花一锭金。”

“小娘子便是柳大郎?”颜永济奇道。

盖承业被冷落久了,忍不住插话。

“有什么奇怪?柳世伯膝下久虚,天命之年方得一女。因盼子心切,便将其华妹子当男孩一般养大。所以乳名唤作柳大郎,全嘉兴人都知道。”

“至于那几个条件......”

盖承业上下打量着颜永济。

“你不是嘉兴本地人,其华妹子那条‘父母在,不远嫁。’,想必不符合。”

“远嫁又何妨?接她父母同住便是,不难办。为人子女奉养双亲,十分应该。”

颜永济向柳其华看去,见她不为所动。继续问道:“其它的条件可否一并告知?”

盖承业笑得意味深长。

“瞧颜兄年齿,想必已有妻室。其华妹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条件,肯定做不到。”

颜永济沉吟了下。

“这个......也不难。”

听他语气迟疑,秀儿不客气地说。

“别想蒙事!若想娶我师父,莫说妻室,那些个小妾、通房都不准有的。”

雪溪先生怒道:“真是荒唐!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何不对?这般善妒,绝非良配。”

“又不嫁你,瞎嚷嚷什么?”

秀儿回了个白眼。

“我师父久负十绝之名,岂是凡夫俗子可以肖想的?定要寻个琴棋书画、诗词曲赋、算术、医学中任一项可胜之者,方为佳侣。这几个条件缺一不可,做不到的免谈。”

青衫客听得分明,大感意外。

天下竟有女子似他这般才高傲物,不屑流俗!更令他称奇的是几个条件居然与他十分契合。只是他心里只有亡妻,一直视女色如粪土。这十多年独自抚养幼女,早绝了再娶之心。

即使如此,青衫客心里还是暗生几许别样的考量。

颜永济半晌不语,盯着柳其华看。越看心中越是放不下,只觉得此女风华绝代,如秋月照芙蕖,清灵纯净,雅致高洁,娇柔俏丽,气质脱俗,美得不可方物。

他突然想起欧阳修《再和明妃曲》中的那句:“绝色天下无,一失难再得。”。

当下拿定主意,走到柳其华面前,深施一礼。

“颜某虽无此大才,但同来的敬斋和雪溪两位先生确有不凡之处,不知可否替我出面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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